绿色创新的驱动力一个文献综述.pdf 12页

'中国科技论文在线http://www.paper.edu.cn#绿色创新的驱动力:一个文献综述*齐国友（华东理工大学商学院）5摘要：作为影响可持续目标实现的一个重要途径，绿色创新受到越来越多企业界、学术界以及政府的关注。企业为何要从事绿色创新活动，现有的研究还没有取得一致的认识。一些研究强调了外部的因素对于企业绿色创新行为的影响，另外一些研究强调了内在的因素的影响。本研究致力于在对绿色创新进行重新分类的基础上，整合目前对于绿色创新驱动力的研究成果，综合分析影响绿色创新的内在的和外在的驱动因素，并指出现有研究的不足之处，以及10未来的研究方向。关键词：绿色创新；绿色创新类型；驱动因素中图分类号：F425ALiteratureReviewoftheDriversofGreenInnovationQiGuoyou15(SchoolofBusiness,EastChinaUniversityofScienceandTechnology)Abstract:Asanimportantwaytoachievetheobjectofsustainabledevelopment,greeninnovationisachievingmoreandmoreconcernfromfirms,gorvenment,scholars.Extantstudieshavenotachievedaconsisitentconclusiononthedriversofgreeninnovation.Someofstudiesfocusontheexternalfactorsongreeninnovation,othersfocusontheinternaldriverstogreeninnovation.First,thisstudyprovidea20newframeworkforclassificationongreeninnovation,then,intergratethestudiesonthedriversofgreeninnovation,andanalyzetheexternalandinternalfactorsongreeninnovation.Atlast,thisstudyanalyzetheshortageofextantresearchandprovidethefutureresearchdirectionongreeeninnovation.Keywords:greeninnovation;Thetypeofgreeninnoation;drivers0引言25当前，环境问题作为全球性的问题，成为国际组织、各国政府、环境NGO、学者和企[1,2]业共同关注的一个话题。中国作为全球环境影响最大的经济体之一，在实现经济快速增[3]长的同时，也造成了对环境的严重破坏。而环境破坏的主要贡献来自于企业。绿色创新作[4-9]为改进企业环境绩效的有效手段受到学术界越来越多的重视。绿色创新是指那些为避免[9-10]或者降低企业的环境影响而采纳的新的以及改进的过程、设备、产品、技术或管理体系。30现实中，一些企业承受着因为环境污染事件而招致的高额成本的同时，另一些企业却从绿色[11,12]创新中寻找新的商机。企业面临来自于内外部环境的压力，开始将环境问题整合到企业[13-16]经营战略中。同时，借助于积极的环境管理，一些企业在改进环境绩效的同时为企业[17-21][15]赢得了竞争优势。绿色创新已经成为企业经营过程中的一个战略选择。相比较一般[22]创新的研究，绿色创新的研究相对不足。同时，关于绿色创新驱动力的研究，目前还没[6,23-26]35有取得一致的结论，还需要进行深入的研究。当前关于绿色创新驱动因素的研究，一[27]些学者从制度理论出发，研究分析了制度的压力对于企业绿色创新的影响。另外一些学[28]者从利益相关者理论出发研究了利益相关者的压力对于企业绿色创新实践的影响。其他基金项目：高等学校博士学科点专项科研基金(20130074120024)；国家自然科学基金（71472063）作者简介：齐国友（1974-），男，副教授，主要研究方向：绿色创新战略.E-mail:qiguoyou@ecust.edu.cn-1- 中国科技论文在线http://www.paper.edu.cn[29]的一些学者从经济学供需理论出发研究了影响绿色创新的供给因素与需求因素。从需求的视角出发，企业的绿色创新受到来自员工、社区以及供应商对于改进企业环境绩效的压力[23,30]40。企业在经营过程中不得不考虑这些压力，因为企业和利益相关者之间存在着资源依赖关系，这种依赖关系使得企业在经营过程中不得不考虑这些利益相关者的利益诉求，毕竟[31]赢得这些利益相关者的支持和认可影响到到企业的生存与发展。从供给方的视角，企业在满足利益相关者对于环境质量的需求的同时，企业的绿色创新战略可能为企业带来经济收[2][6,14]益。这些经济收益的获取，可能通过企业满足特定的环境偏好型客户的市场需求来实现，[2]45也可能通过降低资源和能源消耗来改进企业的成本绩效。同时，绿色创新还可以为企业赢[14][23,32]得市场声誉。总之，企业的绿色创新是各种因素综合作用的结果。这里既有赢得外[23][14,33]部合法性的考虑，也有追求经济利益的动机。1绿色创新的驱动力1.1绿色创新的定义与分类501.1.1绿色创新的定义精确的定义绿色创新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在现有的文献里与绿色创新有关的词汇包[5][18,34][35]括：“GreenInnovation”,“SustainabilityInnovation”，“Eco-innovation”和Environemntal[36]Innovation,这些词汇都强调了降低产品寿命周期某个阶段或者全过程的环境影响以及绿[37]色创新的经济价值。典型的绿色创新定义列举如下：[38]55Carrillo-Hermosilla&Könnölä(2010)：致力于降低环境影响或者环境损害的新的或者调整的过程、技术、实践以及产品。[5]Chenetal.(2006):绿色创新是指硬件方面的或者软件方面的创新活动，这些创新活动包括包括能源节约、污染预防、废物利用的环境技术以及环境管理活动。[39]Kemp&Pearson(2007b):新的产品、生产过程、服务或者管理方法的创造、吸收、应用，60其目的是为了降低产品生命周期阶段的环境风险、污染以及资源消耗。[40]OECD(2009)：创造与实施对于组织来说是新的或者显著改进的产品（商品和服务）、过程、市场方法以及组织结构、制度，这些活动相对于其他方案来说改进了企业的环境影响。[41]Oltra&SaintJean(2009):绿色创新是指那些新的或者是改进的过程、实践、系统以及产品的创新活动，这些创新活动有利于实现可持续发展的目标。[42]65国内的学者也给出了绿色创新的一些定义，在宏观层面上，陈华斌(1999)指出绿色创新是指人类社会关注环境-经济-社会协调发展并使之得以实现的创造性活动。总之，绿色创新往往是全方位的，涉及技术、制度、组织、文化等多个维度，涵盖宏观和微观两个层面。总之，绿色创新致力于避免或者降低企业的环境影响，既包括管理创新也包括技术创新，既包括产品创新也包括过程创新。701.1.2绿色创新的分类创新研究需要区分不同的创新类型，因为不同类型的创新产生、扩散的驱动力存在着[43,44]显著地差异性。目前,对于绿色创新的分类还没有取得一致的认识，比如(Arundel&[45]Kemp,2009)将创新分为技术创新和组织创新(OrganizationInnovation)。其中，技术创新又进一步分为产品创新(ProductInnovation)和过程创新(ProcessInnovations)。有的学者将创新-2- 中国科技论文在线http://www.paper.edu.cn[46][39]75划分为管理创新与技术创新。其他的学者也给出了绿色创新的不同分类。参考有关的研究成果，本文归纳了绿色创新的四个维度，即：绿色产品创新、绿色过程创新、绿色管理创新与绿色技术创新，见图1。精确地定义绿色管理创新同样面临着困难。Carrillo-Hermosilla,delRíoGonzález,&[47]Könnöla(2009)将管理创新定义为在组织中引入新的管理实践、管理过程、组织结构以及80管理技术。实际上文献中所提到的管理创新与组织创新在内涵上具有很强的重叠性。(Lee,[48]2009)认为绿色管理就是管理好企业与自然环境的界面。González-Benito&[49]González-Benito(2006)将绿色管理实践分为三个部分：(1)计划与组织实践，计划与组织实践强调开发环境管理体系；(2)运营实践，运营实践有进一步区分为产品相关的以及过程相关的环境改进；(3)沟通实践，沟通实践强调就企业的环境实践与利益相关者沟通。[38]85绿色技术是指能够节约资源、能源，减少环境污染和破坏的技术、工艺和产品的总称。[50]绿色技术创新强调在生产过程或者产品中引入绿色技术。绿色技术一般可以分为末端治[39]理性技术和预防性技术。其中预防性技术采用预防的方法来处理环境问题，从污染的源头入手来解决生产过程的环境污染问题，而末端治理技术被动的响应已经出现的污染问题[51]。通过绿色技术创新，企业可以通过提高资源的使用效率以弥补环境保护的投入成本。90研究表明通过绿色技术创新，公司可以成为新市场的先行者，从而获得先动优势：为绿色产[14]品制定高价，改善公司形象，出售环境技术以及服务，甚至可以创造新市场。而绿色技[50]术创新又可以进一步分为基于绿色技术的产品创新与过程创新。对于绿色技术创新的测[52]度，现有的研究有的使用了输入指标，主要是指研发(R&D)支出。有的文献使用了专利的[53,54]数量来测度创新绩效。有的研究综合使用了不同的指标来测度绿色技术创新，比如，[55]95Demirel&Kesidou(2011)使用了末端治理技术、清洁生产技术以及研发支出来测度企业的绿色技术创新绩效。环境问题整合在产品开发过程中，其目的是最大可能的降低产品的环境影响。这一概念[56]在后续的研究中得以延续，实际上，绿色产品所涵盖的范围是广泛的。关于绿色产品的[57]信息可以通过各种方式来向外界交流，比如，对产品进行绿色认证。绿色认证方案作为100一种绿色产品的对外沟通方式，在推动企业产品的可持续发展以及竞争优势方面发挥着积极[56,58][59]的作用。研究表明绿色产品创新可以提高产品的竞争优势。有的学者使用新产品来[56]测度绿色创新绩效，比如,Pujari(2006)的研究。[5]绿色过程创新强调了投入要素与产出物之间的数量关系。Chen,Lai,&Wen（2006）是指在生产过程中有效的降低资源或者能源消耗以及生产过程中的环境影响。绿色过程创新[6]105强调企业生产过程对于降低能源消耗、降低污染排放的重要性。绿色过程创新也可以为企[17][5]业赢得竞争优势，比如改善企业的形象，提高企业的竞争力。绿色过程创新既包括管理创新也包括技术创新。比如，ISO14001作为绿色过程创新中的管理创新的采纳过程一方面受到企业内外部压力的影响，同时也可能改善企业的财务绩[49]效。[9,60]110和一般创新相比绿色创新的显著差异在于绿色创新存在双重的外部性问题。所以绿[61][51][15,25]色创新的研究往往将规制纳入到研究框架中。当然需求的因素，投资者的因素，[62,63]国际贸易的因素也会影响到绿色创新的扩散。同时，技术本身的因素，企业自身的因素以及行业的因素都会影响到绿色创新的扩散过程。综合起来，企业绿色创新的采纳过程受到行业与企业的影响，规制与社区的压力，市场的拉动作用以及绿色创新类型的影响，见图1152。-3- 中国科技论文在线http://www.paper.edu.cn绿色产品绿色产品认证绿色设计、绿色新产品ISO14001认证清洁生产技术、TQM末端治理技术绿色过程绿色管理创新绿色技术创新图1绿色创新的类型Fig.1TheCategoryofGreenInnovation企业与行业的影响绿色创新类型规制与社区的绿色创新的影响影响市场的拉动作用图2：绿色创新的驱动因素Fig.2Determinantsofgreeninnovation1.2规制与社区的压力[2,25]120在关于绿色创新影响因素的文献中多数文献都强调了规制的影响。环境规制被认[9,10,53,64]为是驱动绿色创新的一个重要因素。一般的创新行为主要是受到供求因素的影响，[65]而绿色创新更加强调规制对于创新的影响。政府为了响应全社会对企业环境责任的关切，-4- 中国科技论文在线http://www.paper.edu.cn[66]通过制定严格的环境规制来迫使企业采取积极的环境管理实践。很多研究都证实了环境[62,67,68]规制对于绿色创新的驱动作用。因为环境规制对于绿色创新活动施加了制约以及提[19][69]125供了创新激励。当然不同的规制对于创新的影响是不同的。基于于市场的政策工具(比如环境税以及排污许可等)会比那些指令性的规制（比如环境技术标准）更能推动创新的发[69][2,69]展。严格的规制会迫使企业需找可替代的方案来规避政策实施的成本。Horbach(2008)[25][70]发现严格的规制与绿色创新的正相关关系。Popp(2004)使用环境专利来测度美国、日本以及德国企业的创新行为，发现其主要的驱动力为本国的规制而非他国的规制。delRío[22]130González(2005)的研究表明规制和公司形象是驱动西班牙造纸业企业绿色创新的主要力[50,71]量。Frondel,Horbach,&Rennings(2007)的研究表明严格的规制对于绿色创新的驱动作[50]用是显著的。规制对于绿色研发有显著的影响。Frondel,Horbach,&Rennings(2007)指出不同的绿色技术创新受到规制的影响不一样，末端治理技术主要受到环境规制的影响，而清洁生产技术主要受到成本因素的影响。规制已经成为影响绿色创新的重要力量，当前的和预[72,73]135期的规制都会影响到企业的绿色创新行为。规制对于创新的影响是复杂的，不能与时[74]俱进的规制也会阻碍创新的发展。规制对于不同的创新类型的影响不一样，所以分析规制的影响应该考虑规制对于绿色产品以及绿色过程创新的影响。一些研究表明严格的规制会[69,75]促进过程创新，而对产品创新的影响不显著。实证的研究检验了环境规制对于绿色创[72]新的影响。比如，BrunnermeierandCohen(2003)利用面板数据提供了影响企业绿色创新140的一些证据。利用美国制造业1983-1992年的数据分析了制造业企业的环境创新行为，结果发现：(1)绿色创新随着污染治理成本的增加而增加；（2）与规制有关的环境监测与实施活[76]动的增加不能有效的激励绿色创新行为。Frondel,Horbach,&Rennings(2008)使用了OECD调查数据来分析影响绿色创新的因素，发现环境规制对于绿色技术创新与绿色管理[25]创新都有显著的影响。Horbach(2008)的研究使用了IAB和MIP的数据探索了影响绿色创145新的因素，发现环境规制对于绿色产品创新有积极的作用。政府也会鼓励企业采纳一些自愿[69][77]性的环境创新实践，比如，ISO14001认证(Johnstone&Labonne,2009;Shin,2005)。企业不能有效的回应政府的压力，可能遭受损失，这些损失包括：罚金、诉讼甚至于被终止运[8,15]营资格。作为一个结果，公司响应规制利益相关者的需求会承诺更多的资源投资于企业[78]的环境治理和预防(Jaffeetal.,1995)。实证的研究还发现，环境规制不但对于绿色产品创[26,79,80]150新产生积极的影响，还对绿色过程创新也会产生积极的影响。企业所在的社区不但对企业的环境管理有影响，而且对于企业在改进社区福利所发挥的作用也具有依赖性，因为当地社区需要企业提供工作机会，以促进当地的经济发展，同时[81-84]又希望企业有效的控制企业的环境影响。社区利益相关者对于企业通常可以实施直接[83]或者间接的影响战略。一方面社区的相关组织可以发动公众抵制企业的环境不友好的行[85][27]155为。也可以直接抗议企业的违法行为，或者借助于媒体来扩散企业的违法行为。这些[33]都对企业产生压力，促使企业以一种更加积极的态度来改善他们与社区的关系。社区的[15,86,87]压力与社区的特征密切相关，比如高收入的社区，人们对于环境的偏好可能更高。相反，那些处于贫困社区的人们对于环境的要求就会低一些，对于企业环境绩效的影响力也[88]就低一些。因此，社区的压力也是推动企业采纳绿色创新的驱动力量。1601.3市场需求的力量[25,62,随着客户对于环境问题的持续关注，客户对于改进企业环境绩效的呼声也越来越强89,90,36][91,92]。为了响应客户的压力，一些企业开始采纳积极的绿色创新实践。市场的拉动作-5- 中国科技论文在线http://www.paper.edu.cn[93]用体现在，增加市场份额，满足特定顾客的需求，开拓新市场，改善企业形象等。市场[9]的因素是一个驱动绿色产品与绿色过程创新的重要因素。市场的因素对于绿色创新技术的165早期扩散尤其重要。企业可以借助于其产品的环境属性为企业赢得良好的社会收益，同时，[94]能为企业赢得良好的经济收益。经济收益包括能源节约，成本降低，质量改进等。企业[37]可以通过绿色创新赢得差异化的优势。借助于市场竞争，行业领先者的绿色创新行为会[25]推动跟随者的绿色创新行为。市场需求对于不同的创新类型的影响存在着异质性。[26]Kammerer(2009)的研究证实客户收益是驱动绿色创新的一个显著影响因素。1701.4行业与组织的因素[22]不同行业的绿色创新路径的选择也存在着差异性。绿色创新具有行业属性，绿色创新技术或者绿色创新管理活动虽然具有跨行业的共同的驱动因素，也具备特定行业的驱动的异质性的特征。研究需要考虑跨行业的共性以及特定行业的特殊性对于绿色创新扩散的影响。企业所在的行业属性对于绿色创新的发展具有重要的影响，不同的技术特征会影响到绿色创[95][25]175新导入的难度。Horbach(2008)的研究表明企业所在的行业也是影响企业绿色创新选择过程的一个显著因素绿色创新的类型的影响。组织的因素也是驱动绿色创新的一个重要的力量，企业的绿色创新行为受制于管理者的环境承诺、企业的特征以及自身能力的影响，因此[82-84]内部的因素对于创新的实现或者实施具有重要的作用。这些因素可能涉及到：创新对于[14]企业成本节约的影响,维护企业形象以及商标价值的重要性的考虑，企业员工的受教育程[4][20]180度，绿色创新对于竞争力的影响。同时，企业的内在能力对于绿色创新的采纳具有重要的影响资源基础观以及基于自然的资源基础观理论强调了企业的资源状况以及内在能力对于[14,84,96,97]绿色创新扩散过程的影响。企业长期环境管理形成的能力，为企业响应外部压力[96]设定了条件。企业的能力会影响到对于外部环境信息的吸收。企业拥有与特定的绿色创[79][98]185新实践相关的能力有利于对相关知识的吸收，这种能力具有累积性和路径依赖特性。同时，因为不同类型的绿色创新需要的投资不一样，对于企业造成的影响不同，相对于[22]末端治理技术，清洁技术的创新给企业带来的变化更大。同时，企业的内在能力尤其是吸收能力的差异也会对于绿色创新的采纳过程产生影响。比如，虽然多数研究证实了公司规[36,80,94,99,100]模对于企业绿色创新行为的影响。研究发现规模对于末端治理技术的影响不显[50]190著，而对于清洁生产技术的选择显著。因为大规模的公司拥有更多的资源来投入到企业的技术导入过程。同时，企业知识传递机制以及网络的参与能力也是驱动绿色创新的重要因[100][36]素。企业的所有制关系也会影响到企业的绿色创新行为。同时，资源松弛理论的观点[101-103]认为资源的可获得性会使企业有能力从事一些风险性的活动，比如，绿色创新活动，企业的资源可获得性也为企业投入更多的资源来维持和改进和利益相关者的关系提供了资[104]195源保障。同时，其他的内在因素也会影响到绿色创新战略的选择，比如公司治理的因素[105]会影响到绿色创新战略采纳的积极性。1.5不同的创新类型驱动因素的异质性[75]不同的绿色创新类型在采纳与扩散过程中会受到不同的驱动力的影响。当前对于绿[106]色创新驱动力的研究侧重于对特定类型的绿色创新的研究。实际上不同类型的创新其创[107][55]200新扩散的驱动力可能不同，比如，Demirel&Kesidou(2011)分析了外部的规制以及内部的特征对于末端治理技术，清洁生产技术以及环境研发的影响,研究结果发现环境规制对-6- 中国科技论文在线http://www.paper.edu.cn于末端治理技术以及环境研发有显著的作用，市场的因素会推动企业研发的投入。绿色产品[99]创新与绿色过程创新的影响因素也存在着显著地差异性，比如，Wagner(2008)的研究表明，企业的环境管理体系对于绿色过程创新有显著的影响，而对于绿色产品创新的影响不显著。2052研究述评目前对于绿色创新的驱动因素的研究，多数研究遵循“从外向内”的逻辑框架，强调企业[108]外部利益相关者或者制度的压力对企业绿色创新战略采纳的影响。这些压力可能来自于[32,38,109,110]政府、环境NGO的压力、客户、投资者、媒体等不同类型的利益相关者。强调210了制度或者利益相关者的压力对于绿色创新行为的影响，这边本质上是绿色创新的双重外部性所造成，绿色创新的双重外部性，需要制度的介入以内部化企业的创新成本。一些研究开[82,111,112]始考虑内在能力的差异性对于企业环境战略的影响。现有的研究也考虑了行业的以及组织内在的因素对于绿色创新行为的影响。比如，资源基础观以及基于自然的资源基础观[14,84]理论强调了企业的资源状况以及内在能力对于绿色创新扩散过程的影响。企业长期环215境管理形成的能力，为企业响应外部压力设定了条件。企业的能力会影响到对于外部环境信[96]息的吸收。现有的研究缺乏一个系统的研究框架，将外部的因素以及内在的因素整合在一个统一的研究框架下，同时考虑不同类型的绿色创新驱动因素的异质性以及绿色创新的动态演变过程。2.1跨层次的视角220对于绿色创新的研究涉及到绿色创新的驱动因素，多数研究强调了外部的制度因素的[55,80,113]压力作用，忽略了企业从事绿色创新的内在动力。同时，对于制度的因素的影响，[33,114]一般的研究集中的一个国家，对于跨国制度因素对于绿色技术扩散的研究比较少。而[63]一个国家的不同区域的制度的差异性也需要整合到研究中去。在跨层次的研究中同时需[96][115]要考虑，企业内在能力的影响，比如吸收能力和财务绩效。总之，未来的研究中需要225整合制度层面、行业层面以及企业层面等跨层次的多维度的研究框架，识别不同层面的影响因素对于绿色创新的影响。2.2不同类型绿色创新驱动因素的异质性及其交互效应[57]不同类型的绿色创新在实现企业可持续发展过程中发挥着不可替代的作用。因此，需要在统一的理论分析框架下，分析不同类型的绿色创新的驱动机理。实际上不同的创新类[116]230型可能受到不同影响因素的影响。通过分析不同维度的绿色创新影响因素，可以进一步深化对于绿色创新产生机理的认识。以前的研究主要关注规制的因素、市场的因素以及技术的因素对于绿色创新扩散的影响。对于绿色过程创新和绿色产品创新的差异性研究略显不足，一些研究虽然将绿色产品或者绿色过程创新区分开来研究，但是这些研究被人为的分割开来，体现在不同的研究成果中，需要将两个不同维度的绿色创新放在统一的框架下进行深入的分235析。同时，当前对于不同类型的绿色创新影响因素的研究，主要关注不同类型的绿色技术创[74]新的影响因素，而对不同类型的管理创新的影响因素关注不够。整合不同类型的绿色创新驱动因素的研究将进一步丰富绿色创新的研究成果。同时，一些研究已经开始探讨不同类[117]型的绿色创新的关系，比如,Ziegler&SeijasNogareda(2009)研究了绿色管理创新与绿色-7- 中国科技论文在线http://www.paper.edu.cn技术创新的因果关系。所以，在研究不同类型的绿色创新驱动机理的异质性的同时，需要研240究不同类型的绿色创新之间的互补性和排斥性关系。2.4时间趋势的影响早期的环境投资可以为企业赢得先动优势,而后动者迫于制度的压力来实施绿色创新，[118]其创新的财务收益可能受到影响。同时，绿色创新的先行者与后动者的战略选择可能存在着差异性，先行者更加关注技术效率，而后动者主要是响应外界制度的压力，以寻求和同[114]245行的同型性。未来的研究中需要考虑绿色创新的先行者与跟随者绿色创新采纳过程的差异性。现有的多数研究都使用了问卷调查的数据来测度企业的绿色创新活动，无法有效的测[119]度绿色创新活动随时间的演变过程。企业的绿色创新战略具有时间依赖性，使用横截面[109,119,120]数据无法有效的全面反映企业绿色创新战略的动态演化过程。同时，考虑不同利[121-123]250益相关者的特征随时间的变化，也需要考虑时间因素的影响。企业内在的因素，比如，[124]吸收能力具有延迟性和路径依赖型等特点。同时使用面板数据，可以丰富在大样本下企[34]业层面的研究。255[参考文献](References)[1]Esty,D.,&Winston,A.Greentogold:Howsmartcompaniesuseenvironmentalstrategytoinnovate,createvalue,andbuildcompetitiveadvantage[M].Hoboken:JohnWiley&Sons,2009.[2]Porter,M.,&VanderLinde,C.Towardanewconceptionoftheenvironment-competitivenessrelationship[J].TheJournalofEconomicPerspectives,1995,9(4):97-118.260[3]Carter,N.,&Mol,A.P.EnvironmentalgovernanceinChina[M].London:Routledge,2013.[4]Carrión-Flores,C.E.,&Innes,R.Environmentalinnovationandenvironmentalperformance[J].JournalofEnvironmentalEconomicsandManagement,2010,59(1):27-42.[5]Chen,Y.-S.,Lai,S.-B.,&Wen,C.-T.TheInfluenceofGreenInnovationPerformanceonCorporateAdvantageinTaiwan[J].JournalofBusinessEthics,2006,67(4):331-339.265[6]Hart,S.L.,&Ahuja,G.Doesitpaytobegreen?anempiricalexaminationoftherelationshipbetweenemissionreducationandfirmperformance[J].BusinessStrategyandtheEnvironment,1996,5(1):30-37.[7]Horváthová,E.Doesenvironmentalperformanceaffectfinancialperformance?Ameta-analysis[J].EcologicalEconomics,2010,70(1):52-59.[8]Klassen,R.D.,&Whybark,D.C.Theimpactofenvironmentaltechnologiesonmanufacturing270performance[J].AcademyofManagementjournal,1999,42(6):599-615.[9]Cleff,T.,&Rennings,K.Determinantsofenvironmentalproductandprocessinnovation-EvidencefromtheMannheimpanelandfollow-uptelephonesurvey[J].Innovation-orientedEnvironmentalRegulation:TheoreticalApproachesandEmpiricalAnalysis,2000:331-347.[10]Rennings,K.,&Rammer,C.Theimpactofregulation-drivenenvironmentalinnovationoninnovation275successandfirmperformance[J].IndustryandInnovation,2011,18(03):255-283.[11]Chan,R.Y.Doesthenatural‐resource‐basedviewofthefirmapplyinanemergingeconomy?AsurveyofforeigninvestedenterprisesinChina[J].Journalofmanagementstudies,2005,42(3):625-672.[12]Walker,K.,Ni,N.,&Huo,W.Isthereddragongreen?AnexaminationoftheantecedentsandconsequencesofenvironmentalproactivityinChina[J].JournalofBusinessEthics,2014,125(1):27-43.280[13]DeBakker,F.G.,Fisscher,O.A.,&Brack,A.J.Organizingproduct-orientedenvironmentalmanagementfromafirm"sperspective[J].JournalofCleanerProduction,2002,10(5):455-464.[14]Hart,S.L.Anatural-resource-basedviewofthefirm[J].Academyofmanagementreview,1995,20(4):986-1014.[15]Kassinis,G.,&Vafeas,N.Stakeholderpressuresandenvironmentalperformance[J].Academyof285ManagementJournal,2006,49(1):145-159.[16]Noci,G.,&Verganti,R.Managing"green"productinnovationinsmallfirms[J].R&dManagement,1999,29(1):3-15.[17]Chen,Y.-S.TheDriverofGreenInnovationandGreenImage-GreenCoreCompetence[J].JournalofBusinessEthics,2008,81(3):531-543.290[18]Dangelico,R.M.,&Pujari,D.Mainstreaminggreenproductinnovation:Whyandhowcompaniesintegrateenvironmentalsustainability[J].JournalofBusinessEthics,2010,95(3):471-486.-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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