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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科技论文在线http://www.paper.edu.cn#提高环境质量的财政基础*丁栋虹，刘亮亮（中国科学技术大学管理学院，安徽合肥230026）5摘要：首先在提高环境质量的财政基础：基于理论解释和实证检验内生增长理论的框架下构建出政府支出结构与宏观税率作用于环境质量的显式关系，并发现经济建设类支出对环境污染呈正向作用，非经济建设类支出对环境污染呈负向作用，宏观税率与环境污染呈倒U型关系。然后，利用中国2004—2013年省际面板数据进行实证检验，实证结果佐证了理论结10论的正确性。此外实证还发现目前我国的宏观税负与环境污染关系处于倒U型曲线的下降阶段；宏观税负的提高会弱化了经济建设类支出对环境污染的正向影响，强化了非经济建设类支出对环境污染的负向影响。关键词：内生增长；政府支出结构；宏观税负；环境污染中图分类号：F81215ImprovefinancialfoundationofenvironmentqualityDINGDonghong,LIULiangliang(Schoolofmanagement,UniversityofScienceandTechnologyofChina,Hefei230026)Abstract:Firstly,thispaperconstructedexplicitrelationsofthegovernmentexpenditurestructureand20macrotaxeffectontheenvironmentqualityundertheframeworkofendogenousgrowththeory,andfoundthateconomicconstructionexpenditurewaspositiveforenvironmentalpollution,non-economicconstructionexpenditurewasnegativeeffectfortheenvironmentalpollution,macrotaxratesandtheenvironmentpollutionwasinvertedu-shapedrelationship.Then,usingofChina’sprovincialpaneldatafrom2004to2013toempiricaltest,theempiricalresultssupportedthevalidityofthetheoretical25conclusion.Wealsofoundthatatpresent,therelationshipbetweenmacrotaxburdenandenvironmentpollutioninChinaisinthedownwardphaseofUtypecurve,theimprovementofthemacrotaxburdenwillweakenthepositiveinfluenceofeconomicconstructionexpenditureonenvironmentalpollution,andstrengthenthenegativeimpactofnon-economicconstructionexpenditureonenvironmentalpollution.30Keywords:endogenousgrowth;governmentexpenditurestructure;macrotaxburden;environmentpollution0引言35就理论研究而言，内生增长理论是解决财政政策作用于环境污染的较好方法，运用动态[1]最优化问题来研究各种政策的长期趋势。较具代表性的研究有：Bovenberg和Goulder(1996)[2]构建的最优税率作用于环境质量的内在增长模型的研究；Marsiliani和Renstrom(2000)构建[3]的税率作用于环境质量的内在增长模型的研究；Gupta和Barman(2009)构建的污染治理投[4]入作用于环境污染的内生增长模型的研究；López等(2011)构建的公共支出作用于环境质[5]40量的一般均衡模型的研究。在实证方面，较具代表性的研究有：Wilson(1999)研究发现政府间竞争会导致环境恶化。事实上，国内关于财政政策与环境质量的关系研究，大致分为二类。其一，政府公共支[6]出与环境质量的关系研究。较具代表性的研究有：王亚菲(2011)利用2003—2009年中国的基金项目：教育部博士点基金资助项目(20133402110040)作者简介：丁栋虹（1964-），男，教授，博导，主要研究方向为创业管理.E-mail:ddh188@gmail.com-1- 中国科技论文在线http://www.paper.edu.cn省际面板数据进行实证检验，结果表明环境污染治理投资对环境污染排放存在正向作用。陈[7]45思霞和卢洪友(2014)通过理论模型构建出非经济性支出与环境质量的显性关系，并利用2008—2010年中国面板数据进行实证研究，结果发现非经济性支出改善环境质量。王艺明[8]等(2014)从理论研究和实证研究两个方面出发，结果发现生产性公共支出加剧环境污染，[9]非生产性支出改善环境质量。卢洪友等(2015)通过理论模型构建出非经济性支出对消费型环境污染存在消费融资效应和环境规制两种效应，并利用2007—2012年中国面板数据进行50实证检验，结果发现财政支出结构对消费型环境污染的影响以环境规制效应为主导。其二，[10]税率与环境质量的关系研究。较具代表性的研究有：刘洁和李文(2013)利用2000—2009[11]年中国面板数据进行实证研究，结果表明降低税率会加剧环境恶化。踪家峰和杨琦(2015)通过理论模型构建出税收征税努力程度与环境污染的显性关系，并利用2003—2010年中国面板数据进行实证验证，结果表明降低实际税率加剧了环境恶化。55综合以上文献，我们可以发现：一部分学者研究政府支出对环境质量的影响，而忽略了税率对环境质量的影响，另一部分学者研究税率对环境质量的影响，而忽略了政府支出对环境的影响。为此，本文创新性的从理论模型和实证研究两个方面研究财政政策的环境效益。与以往文献不同的是：第一，在内生增长理论的框架下构建出政府支出结构和宏观税负作用于环境质量的理论框架；第二，本文利用面板数据将政府支出结构与宏观税负一同放入回归60方程去研究其对环境质量的影响。。1理论模型生产要素由物质资本k和经济建设类支出g1构成。假定生产函数遵循Cobb-Douglas生产函数：1yAkg（1）165其中，01，A表示外生的技术系数。设U为折现总效用，UcE,为每时每刻福利的瞬时效用函数，c表示t期代表性家t庭的人均消费。表示时间偏好率。E表示环境质量。无限生命的消费者极大化他们的终生效用，则最大化效用函数为：t=eUcEdt(,)（2）011cE1[12]UcE(,)=70其中，根据Dinda(2005)对效用函数的设定，效用函数为，11表示对消费的偏好，表示对环境的偏好，<1表示瞬时替代弹性。物质资本的动态变化方程为：k(1)yc（3）其中，表示实际税率。75政府要达到收支预算平衡，瞬时的预算约束为：-2- 中国科技论文在线http://www.paper.edu.cngy（4）其中g是政府支出。综上所述，建立在人均消费水平c上的代表性家庭的决策问题是一个动态最优化问题，则最优化增长问题如下所示：tmaxeUcEdt(,)080（5）stk..(1)yc对式（5）构造Hamilton泛函：HUcE(,)k（6）在式（6）中，为Hamilton乘子。有最优化的一阶条件得：H110cEcEC（7）H1Ak11g1K85综合式（1）、（4）和（7），最终可求得在均衡路径上的经济增长率为：111cE1g1A1(1)（8）c1gE对式（8）进行进一步化简，可得：1111gg11gA1（9）Ec(1)g由式（9）可知，环境质量不仅是关于宏观税负的函数，而且也是关于经济建设类支出90的函数。gE对式（9）求关于的偏导数，得：当01，0；当11，gE0。由此可见税率与环境质量之间存在倒U型关系，也就是说，在一定范围内，随着税率的增加，环境呈现先恶化后改善的趋势。gE对式（9）求关于gg/的偏导数，得：0，可见经济建设类支出与环境1gg1/95质量呈负向关系，也就是说加大经济建设支出比重会加剧环境污染。同理可得：非经济建设类支出与环境质量呈正向关系，也就是说加大非经济建设支出比重会改善环境质量。为了验证理论结果在实际经济中的适应性，本文将从实证研究的角度来研究宏观税负、政府支出结构与环境质量的关系以及内部作用机制。-3- 中国科技论文在线http://www.paper.edu.cn2实证研究1002.1模型设定和变量说明为了验证理论结论的正确性，本文以环境污染为因变量，宏观税负、经济建设类支出与非经济建设类支出为自变量，并引入一些影响环境污染的其他变量一同进入计量模型。具体的计量模型为：4jEit01taxit2tax^2it3eceit4neceitbxjitit（10）j1105其中，i和t分别表示省份和年份。0,1,2,3,4,b均为系数矩阵，it为随机扰动项。E表示环境污染，本文用二氧化硫排放量的对数表示；tax表示宏观税负，本文用各省财政收入与各省GDP比值表示；ece表示经济建设类支出比重，本文用各省经济建设类财政支出与财政总支出的比值表示，主要包括基本建设支出、农林水利费支出、环保支出等；nece表示非经济建设类支出比重，主要包括科技支出、教育支出、卫生支出等社会性支出。110xit表示影响环境污染的其他变量，具体包括为：对外开放水平（open），本文用各省进出口贸易总额占各省GDP的比重表示；城市化水平（urban），本文用各省城镇人数占全省全部人数的比重表示；经济增长率（grpcgdp），本文用本年和其后三年的人均实际GDP增长率的平均值表示；财政分权（fd），本文用各省当年人均预算内本级财政支出与（各省当年人均预算内本级财政支出+当年人均预算内中央本级财政支出）比值表示。115以上所有样本数据来源于《中国财政年鉴》、《中国统计年鉴》以及国家数据库公布的年度数据。2.2实证结果本文借助Eviews计量软件利用LLC、Breitung、ADF和PP判断各变量的平稳性。当一120阶差分变量统计值对应的p值小于10%，序列式是平稳序列，反之，序列式是非平稳序列。表1是单位根检验结果。表1单位根检验结果Table1ResultsforUnitroottests原变量一阶差分变量变量LLCBreitungADFPPLLCBreitungADFPPt-Statt-Statz-Statz-Statt-Statt-Statz-Statz-Stat-0.3687-2.79081.42592.2788-21.4114-3.4459-14.9633-16.5614E(0.3562)(0.0026)(0.9230)(0.9887)(0.0000)(0.0003)(0.0000)(0.0000)-3.00280.4741-0.23200.9816-17.9839-2.6628-15.2435-18.5134tax(0.0013)(0.6823)(0.4083)(0.8368)(0.0000)(0.0039)(0.0000)(0.0000)-6.39961.2039-3.2683-2.4986-19.0041-2.1068-15.6387-18.6895tax^2(0.0000)(0.8857)(0.0005)(0.0062)(0.0000)(0.0176)(0.0000)(0.0000)-1.8705-2.65420.43621.2093-30.6998-3.6063-17.8424-18.5599ece(0.0307)(0.0040)(0.6687)(0.8867)(0.0000)(0.0002)(0.0000)(0.0000)nece-0.5520-0.94431.63902.0078-20.7867-1.3741-15.8412-17.1200-4- 中国科技论文在线http://www.paper.edu.cn(0.2905)(0.1725)(0.9494)(0.9777)(0.0000)(0.0847)(0.0000)(0.0000)-14.4896-1.2530-7.9530-7.7395-24.6306-2.8242-15.8173-17.4061open(0.0000)(0.1051)(0.0000)(0.0000)(0.0000)(0.0024)(0.0000)(0.0000)-3.1720-3.2857-0.42880.2960-27.9497-4.4622-17.5813-18.8447urban(0.0008)(0.0005)(0.3340)(0.6164)(0.0000)(0.0000)(0.0000)(0.0000)-1.0172-4.60530.79211.2768-26.5410-7.3761-17.3265-18.1434grpcgdp(0.1545)(0.0000)(0.7858)(0.8992)(0.0000)(0.0000)(0.0000)(0.0000)-2.3210-4.8471-0.46960.0028-26.2671-7.2877-17.2428-18.0236grpcgdp^2(0.0101)(0.0000)(0.3193)(0.5011)(0.0000)(0.0000)(0.0000)(0.0000)-0.5968-3.13061.37312.2567-25.1685-4.0008-16.3984-18.4007fd(0.2753)(0.0009)(0.9151)(0.9880)(0.0000)(0.0000)(0.0000)(0.0000)-3.71050.5125-1.05390.5821-19.3904-2.6430-14.7694-17.3590tax*ece(0.0001)(0.6958)(0.1460)(0.7197)(0.0000)(0.0041)(0.0000)(0.0000)-3.4547-1.4988-0.11921.0287-22.0249-1.3428-16.3088-19.4354tax*nece(0.0003)(0.0670)(0.4525)(0.8482)(0.0000)(0.0896)(0.0000)(0.0000)125注：括号内为p值。由表1检验结果可知，一阶差分变量统计值对应的p值均小于10%，拒绝序列式是非平稳的假设，因此序列式是平稳序列。由于上述变量是同阶单整，各变量之间可能存在某种协整关系。由于本文实证使用的面板数据，首先需要对模型进行Hausman检验，确定模型采用固130定效应模型还是随机效应模型。由表2实证结果可知，4个回归方程的Hausman值对应的p值均小于1%，拒绝原假设（随机效应模型），因此本文采用固定效应模型估计式（10）。此时，在显著性水平为1%情况下，除方程2中对外开放回归系数外，其他系数均通过系数显著性检验。同时，F统计量对应的P值均小于1%，说明回归模型也是显著的。为了保证检验结果的可靠性，本文使用LLC检验，检验结果表明回归残差水平值在1%135的显著水平上不存在单位根，因此它们是平稳序列。由此可知4组回归方程对应的各经济变量均存在协整关系，它们之间存在长期稳定的均衡关系。具体的实证结果如表2所示。表2政府支出结构与宏观税负对环境污染影响的实证结果Table2ResultsfortheeffectsofGovernmentexpenditurestructureandmacrotaxburdenonenvironmental140pollution变量模型1模型2模型3模型40.8453***0.7143***1.4278***1.6352***tax(7.5105)(9.0090)(6.0571)(7.3700)-0.0350***-0.0429***-0.0376***-0.0367***tax^2(-6.7029)(-7.0755)(-6.6375)(-7.6946)0.0302**0.0609*0.0548**ece(2.2579)(1.7799)(2.3385)-0.0254**-0.0756**-0.1037***nece(-2.1304)(-2.1340)(-4.3621)-0.4538**-0.6064***-0.4701**-0.4616***grpcgdp(-2.4985)(-4.6164)(-2.4932)(-3.1629)0.0203***0.0256***0.0210***0.0207***grpcgdp^2(2.9026)(5.4179)(2.9118)(3.9506)-5- 中国科技论文在线http://www.paper.edu.cn0.0067***0.00020.0065***0.0070***open(3.7157)(0.1122)(2.7582)(5.2373)0.0401***0.0243***0.0236***urban(6.6044)(3.5363)(4.0143)-0.1289***-0.1397***-0.2050***-0.2099***fd(-11.3409)(-14.6506)(-12.9652)(-21.0193)-0.0079***-0.0038*tax*ece(-2.9720)(-1.8373)0.0106***0.0123***tax*nece(3.5119)(7.2539)R-squared0.56420.57970.59690.5994F9.23279.550410.25219.7796P(F)0.00000.00000.00000.0000Hausman89.868786.877078.909581.7978P(H)0.00000.00000.00000.0000样本数310310310310LLC-2.6975[0.0035]-3.5838[0.0002]-2.8713[0.0020]-5.5635[0.0000]注：*、**、***分别表示在10%、5%、1%的水平上显著；圆括号内为t值，方括号内为相应的p值。从表2所示的实证结果可知：（1）宏观税负与环境污染呈倒U型关系。在一定范围内，随着税率的提高，环境必将呈先恶化后改善的趋势。以方程4为例，宏观税负与环境污染倒U型曲线的拐点值为22.28%。145据国家统计局测算数据显示，我国2014年上半年宏观税负就已经达到36%，已经超过宏观税负与环境污染倒U型曲线的拐点值，也就是说我国宏观税负与环境污染之间的关系处于倒U型曲线的下降阶段。地方政府通过招商引资来发展本地区的经济，但由于宏观税率较高，从而迫使他们加强环境监管，进而不断得使环境得以改善。（2）经济建设类支出与环境污染呈正向关系，宏观税负与经济建设类支出的交叉项的150回归系数显著为负。经济建设类支出可以给政府带来高收益的回报，政府为了充实自己的财政会放松环境监管，容许高污染企业进入本辖区，从而会加剧环境污染，所以说经济建设支出占比的回归系数为正。当政府提高税率，加强了对污染性企业的监管力度，环境就会得到逐步改善，所以说宏观税负的提高会弱化经济建设类支出对环境污染的正向影响。（3）非经济建设类支出与环境污染呈负向关系，宏观税负与非经济建设类支出的交叉155项的回归系数显著为正。非经济建设类支出包括科学技术支出、教育支出等，非经济建设类支出的增加有利于科技创新、人力资本积累的提高，从而会改善环境质量，所以说非经济建设支出占比的回归系数为负。非经济建设类支出占比的增加导致人们手中的可支配收入增加，居民对环境质量的要求和意识增强，这样就会迫使政府提高税率，从而减少了环境污染物的排放，改善了环境质量，所以说宏观税负的提高会强化非经济建设类支出对环境污染的160负向影响。（4）其他变量对环境污染的影响。城镇化与环境污染呈正向关系，原因可能是随着城镇化的加速发展，能源消费过快、机动车数量和使用频率高，这些均伴随着环境污染物的产生。对外开放水平与环境污染呈正向关系，原因可能是随着我国对外开放水平的不断扩大和深入，招商引资的竞争日益加剧，政府可能会放松环境监管，从而引发环境污染。财政分权165与环境污染呈负向关系，原因可能是支出分权程度越高，地方政府利他性越强(李鼎和赵文[13]哲,2013)，也就是说财政支出分权越高，地方政府的财政支出就会偏向于非经济建设类支出，从而会对环境质量起到改善作用。-6- 中国科技论文在线http://www.paper.edu.cn3结论本文首先在内生增长理论框架构建出经济建设类支出、非经济建设类支出与宏观税负作170用于环境质量的理论框架，通过求偏导数，发现经济建设类支出对环境污染呈正向作用，非经济建设类支出对环境污染呈负向作用，宏观税率与环境污染呈倒U型关系。然后，为了验证理论结果在实际经济中的适应性，本文利用中国2004—2013年省际面板数据进行实证检验，结果发现经济建设类支出对环境污染具有正向影响，非经济建设类支出对环境污染具有负向影响，宏观税负与环境污染呈倒U型关系，且目前我国的宏观税负与环境污染关系处于175倒U型曲线的下降阶段。此外还发现宏观税负与经济建设类支出的交叉项的回归系数显著为负，宏观税负与非经济建设类支出的交叉项的回归系数显著为正。理论研究结论和实证研究结果一致。基于上述实证结果，本文提出如下政策建议：第一，适度降低税负。当前我们税负水平较高，未来在保证对环境污染具有负效应的前提下，扩大税基，简化税制和加强征管。第二，180优化政府支出结构。适当压缩经济建设类支出比重，加大非经济建设类支出比重，并提高支出效率。第三，优化宏观税负与政府公共支出结构的财政调节组合。进一步优化宏观税负与政府公共支出的财政调节组合，二者之间实现有效融合，使组合效应趋于最大化。致谢185非常感谢教育部博士点基金项目(20133402110040)对本论文的资助。[参考文献](References)[1]BOVENBERAL,GOULDERLH.OptimalEnvironmentalTaxationinthePresenceofOtherTaxes:General-EquilibriumAnalyses[J].TheAmericanEconomicReview,1996,86(4):985-1000.[2]MARSILIANIL,RENSTROMTI.TimeInconsistencyinEnvironmentalPolicy:TaxEarmarkingasA190CommitmentSolution[J].TheEconomicJournal,2000,110(462):123-138.[3]GUPTAMR,BARMANTR.FiscalPolicies,EnvironmentalPollutionandEconomicGrowth[J].EconomicModelling,2009,26(5):1018-1028.[4]LópezR,GalinatoGI,IslamA.FiscalSpendingandtheEnvironment:TheoryandEmpirics[J].JournalofEnvironmentalEconomicsandManagement,2011,62(2):180-198.195[5]WILSONJD.TheoriesofTaxCompetition[J].NationalTaxJournal,1999,52(2):269-304．[6]王亚菲.公共财政环保投入对环境污染的影响分析[J].财政研究,2011(2):38-42.[7]陈思霞，卢洪友.公共支出结构与环境质量:中国的经验分析[J].经济评论,2014(1):70-80.[8]王艺明，张佩，邓可斌.财政支出结构与环境污染:碳排放的视角[J].财政研究,2014(9):27-30.[9]卢洪友，杜亦譞，祁毓.中国财政支出结构与消费型环境污染:理论模型与实证检验[J].中国人口资源与200环境,2015,25(10):61-70.[10]踪家峰，杨琦.分权体制、地方征税努力与环境污染[J].财经科学,2015(2):30-43.[11]刘洁，李文.中国环境污染与地方政府税收竞争--基于空间面板数据模型的分析[J].中国人口资源与环境,2013,23(4):81-88.[12]DINDAS.AtheoreticalbasisforenvironmentalKuznetscurve[J].EcologicalEconomics,2005,53,403-413.205[13]李鼎，赵文哲.财政分权与公共教育投入的研究[J].经济社会体制比较,2015(4):208-213.-7-'